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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黎耀华顿了下，想起来上次说的话，有点尴尬，“樱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爸爸你怎么耍赖呢！”

    黎耀华无奈，跟李菁对视了一眼。

    李菁上去解释，说了一堆，着重强调人际成本。

    黎樱很不开心，但她不好发出来，要不然一定会被爸妈发现。

    饶是如此，她的情绪波动还是在父母眼里。

    “你爸爸也没定死，要是有人的方案能低于标底三个点以上，完全能cover人际成本，那我们还是会考虑的。”

    黎樱撅着嘴，说：“三个点，怎么可能嘛！”

    这种大标，降半个点都要压缩各种成本，更何况是三个点。

    她想起兰靖宇说不定还受了伤，明天也不知道能不能到场，还要经历这种打击。

    兰大爷好可怜。

    “我不吃晚饭了，上楼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李菁和黎耀华对视一眼，心思各异。

    黎樱爬上楼，丢下书包，看着窗外的雨，想了下，给明子发消息。

    对面秒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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