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宫世恒指了指后背,“久躺只会导致褥疮。” 肖笙点点头,“哦哦,我记错了。” 她低头划拉字,哼哧哼哧地重新写,忽然停下来,“褥疮的褥怎么写来着?提笔忘字了。” 宫世恒失笑,伸手环住她,握着她的手,在纸上一笔一画地写好。 肖笙感受到他手心干燥的温度,手一动不动,看着他的字在纸上呈现。 “你字真好看。” “练出来的。” “这个字要练多久?”她看着他,表情认真。 宫世恒想了下,说:“专心练几年就可以,但我学的杂,自小就练,到了初中才有自己的风格。” 肖笙点点头。 “等出了院,你别努力工作了吧,好好休息,你这脑子得供着了。”她说。 宫世恒抚着她的后颈,侧身躺下,跟她开玩笑,“我不工作怎么办?谁帮我管,你吗?” 肖笙立刻摇头,“我不行,你们家就算再有钱,交到我手里,那也得败光。最好的办法,直接捐了算了,留笔钱在银行里吃利息,够养老就行。” 她说得认真,想法简单又纯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