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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洗过了。”陆泽琛说着，感受到小家伙的舌头和牙床都在用力，感觉十分新奇，“你说她长牙了吗？”

    顾涟想了下，道：“她才快四个月，一般不会长。”

    “那什么时候会长？”

    “据说最早三个多月也会长，但很少这么早。”

    陆泽琛：“越聪明长的越早？”

    顾涟顿了下，说：“发育早晚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肯定是越聪明长得越早。”陆泽琛坚信，还靠近一点年年，用手指在她牙床上摩擦，“我女儿肯定聪明，说不定已经长了。”

    顾涟翻白眼，“她长没长我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陆泽琛说着，对小家伙笑，“乖乖，张大嘴，让爸爸看看。”

    年年听不懂，就是喜欢别人对她说话，憨憨地笑，费劲地啃着亲爹的手指，口水流了一摊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陆泽琛引导她张嘴。

    顾涟看他这么认真，无语地撇嘴，说了一句“傻子”。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陆泽琛抬头，眼神不可置信，“我好像摸到了，一点点，硬硬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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