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要多问。带上一半人,跟我去‘卢塞纳’家族的府邸。嗯,杜阿尔特现在和我站在一起。我们一起去…” “是!…” 披甲的士兵再次行动,两位总管罩上斗篷,去往另一位“老朋友”的家中。而当第一缕晨曦照耀阿尔法玛贵族区的街道,里斯本座堂的钟声“咚”的响起,披着斗篷的王室总管们,已经从两个人变成了三个。 “教父?我们这是去?” “去王宫!…” “啊!这些披甲士兵?” “带上!杜阿尔特有通行令,守卫王宫的,也大半都是他的手下!…” “这…” “不要多问!走!” “是!” 东方的晨曦有些刺眼,那醒目的阳光,让人不愿去直视。三位总管低着头,带着上百全副武装的士兵,去往圣乔治堡旁边的王宫。守卫王宫的士兵纷纷向他们行礼,仅仅询问了几句,就向三位总管、自己直属的上司放行。而后,随行的士兵们也加入到守卫的行列,就像两股溪流汇成了河。 “布鲁诺,你就在这屋子外面候着吧!等我们出来!” “是!教父!” 布鲁诺咬了咬牙,点头答应下来,握紧了腰间的佩剑。他再是茫然,也看出这一夜的波云诡谲,和不大对劲的情况。 三位总管就这样低着头,背着朝阳的光明,走向若昂二世养病的屋舍。他们没带任何一个士兵,也没带任何的武器。他们也不用带,因为当国王病重到这种程度,这座王宫中,就都是他们的人了。 “.” 布鲁诺心中忐忑,在原地来回踱步。这个时候,众人或多或少都猜到了什么,也无人去理会他。他不时踮起脚,透过昂贵的半彩玻璃,悄悄瞥一眼屋舍中的情形。 三位总管似乎都矮上了半截,好像是跪下来一样,面向某一个方向。然后,那隐约的身影仿佛凝固,好像许久都没有动弹,也不知都说了什么,又做了些什么? “咚!…” 沉闷的钟声再次响起,并不是来自里斯本座堂,而是来自临近的圣乔治堡。布鲁诺抬头望了眼,发现敲钟的士兵,好像就是之前和自己对峙,归属于杜阿尔特的军官。毫无疑问,圣乔治堡里,也都是忠诚于陛下的王室总管的军队,是他们的自己人。 “咚!” 这两道正午的钟声,似乎敲碎了某种黄昏的凝固。当布鲁诺再回头,就惊讶的发现,三位总管已经从屋舍中走了出来,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张金线的羊皮卷,明显是王令的形制。此刻,三位总管都红了眼睛,脸上带着明显的泪痕。其中,又以最后加入的小瓦斯科哭的最狠,一边哭还一边念叨。 “上主见证!陛下…我一定会保护好乔治殿下的安全!哪怕拼了我的性命…” “瓦斯科,别哭了!外面的人都看着呢!…” 第(2/3)页